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就在我老婆叫的同时,小杜已经整根没入了。   我那承受巨大压力的鸡巴,并没有给我老婆很多的时间去适应,等小杜插到底时,我便开始抽插。我困难的移动我的鸡巴,而且不敢抽出太多,否则会让小杜的大鸡巴排挤出来。终於几次的小幅度抽插後,觉得比较润滑了。   小杜也试图要做几次的小幅度抽插,但是他比我困难办到。   「臭婊子!你的屁股开花了吗?」我问我老婆道。   「嗯……喔……全……撑~开……了……」我老婆回答道。   「喜不喜欢被轮奸?」我问道。   「喜……喜……欢……被……干的……很爽……」我老婆回答道。   「那现在呢?」我再问道。   「很……很……痛……」我老婆回答道。   「那我们抽出来算了!」我试探性的问道。   「啊……不要!我还……还要……被干……」我老婆说道。   「你真的很贱!」我骂道。   「对……对……我……很……贱……快……用力……干我……」我老婆说著的同时还使力的扭了几下屁股。   听到她这样说,我再也按捺不住情绪,不知哪里突然生出一股力气,开始猛烈的抽送,小杜也配合我的抽送,用力的扭转插在我老婆直肠里的鸡巴。   「啊!啊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喔……喔……深……一点……干……我……操……我……前~後……都……要……啊……爽……喔……喔!!啊!!!!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啊……再……再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啊!!!!……」   没想到,小杜都还没开始抽插,我老婆这么快就又有高潮,在她高潮後不久,我也忍耐不住,一股精液喷射进去了。由於小杜大鸡巴的压迫,要喷出的时候阻力也特别的大,相对的,喷射的力道也特别的强,连我自己都感受到了。   「啊!啊!!……射……射到我……里~~面……了……好……爽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正当我射精的时候,我老婆呻吟道。   当我的鸡巴刚要开始软化的时候,我感觉来自小杜鸡巴,有一股强大往外推挤的力量,很快的将我的鸡巴推出了我老婆的阴道。   小杜感觉从鸡巴传来的紧迫感稍解,便抱著我老婆的腰,逼他将身体蹭到电视机前,双手扶著电视机,俯身趴著,开始抽插我老婆的肛门。   因为我老婆的腿很长,小杜的个子并不高,於是小杜逼我老婆将双腿分得很开,在电视机的强光照射下,我老婆的两粒乳头由於被钓鱼线绑得很紧,看起来像是两颗黑色的珠子沾在下垂的木瓜型乳房上,垂下来的钓鱼线几乎是看不到。下体那片黑色的阴毛向下呈现放射状的洒开,小杜每插他一下,就看见一根根的尖刺扎向电视萤幕。   「啊!啊……好……胀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喔喔……受……受……不……了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我老婆叫到後来,只剩下低沈的呻吟声,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。   小杜仍然『贱人』、『婊子』一气的乱骂,而且顺利的操著我老婆。过了几分钟,我发现我老婆的呻吟声低的几乎听不到,双腿也不断的在发抖,终於,她虚弱的整个人垮下来,瘫软在泥泞的地上。   小杜很生气的用鞋子去踹她屁股,但是她仍然没有较明显的反应。於是小杜将她抱到空桌子,让她的上半身趴在桌面上,可是她的屁股仍然下垂著,小杜难以再插入。突然,小杜抓一个打火机,用力往上提,接著听见我老婆『啊!啊!』的大声叫,原来那打火机是绑我老婆阴蒂钓鱼线的另一端。   随著我老婆的惊叫声,她也赶快将屁股往上抬高起来。小杜得意的抓著鸡巴,用力再往我老婆的屁眼操了进去。这一次,小杜边操还不时的去拉动打火机,使得我老婆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叫声。我不知要形容小杜是女人的『最爱』?还是女人的『梦魇』?因为小杜又抽插了将近十分钟,还没有射精。难怪姗妮会说小杜『没神经』。   「啊……啊……想……想……大……大……便……啊!啊……受……不……不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我老婆呻吟道。   「大便!?等我干完再说!」小杜答道。   「啊……求……求……你……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受……受……不……啊……啊!」我老婆哀求道。   小杜不理会她,双手抓著我老婆的屁股,用力的往外扒开,开始猛烈的抽送,大约再抽送三、四十下後,小杜终於射精了。   射精後的小杜没有立刻拔出鸡巴,还在我老婆的直肠内搅了一会儿才拔出来。转到我老婆头部的位置,要她舔乾净。当小杜的鸡巴离开我老婆的屁眼时,我们看到我老婆的屁眼开了一个像黑洞般的大洞,久久都无法合起来。坐在旁边的林董看到这情景,立刻站起来,走到我老婆的背後,扶著老二,尿了起来,而且刻意把尿对准我老婆那一时无法合拢的屁眼。没想到,我老婆这时也憋不住尿意,潺潺的尿水流到地上,倒与林董相映成趣。   「啊!好恶心喔!」可可叫道。   「等一下怎么清啊!」遥遥接著道。   「放心啦!她会帮你们清的!」林董指著我老婆笑著说道。   小杜看到林董尿得我老婆背後与下体都是尿,也兴起尿尿的念头,她命令我老婆仰躺在尿堆上面,手拿著那个打火机,张开嘴巴,曲起双脚,大大的打开。小杜并向我招招手,还分一条绑乳头的钓鱼线给我,扯著鱼线,对准我老婆的嘴巴就尿起来了,我也不落人後的也把尿撒在我老婆的身上。当看著自己的尿一点一滴的在我老婆的身上溅开时,心里头似乎有种畅快的感觉,彷佛压在头上的阴影都一哄而散了。   不一会儿,我老婆全身都被撒满了尿液,连头发也都湿了。我还发现有一些些的大便在我老婆的屁股下,可能刚刚我们对他撒尿时,她忍不住大出来的吧!   林董本来有意要我老婆去喝地上的尿水,但是看她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便做罢了。他想了一想,说道:「嘿!我们带她去游街好了!」   大家没有讲话,也听不太懂林董到底是什么意思。   於是林董就自作主张的对小杜说:「小杜!把衣服穿一穿!去把海产店门口那辆货车开过来!」   说完,拿了两百元的钞票交给小杜。   於是,小杜笑嘻嘻的穿了衣服出去了。   林董示意大家将衣服穿起来,并要遥遥叫少爷进来结帐,突然!姗妮说道:   「等一下!等会儿再叫人进来!」   说完後,她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东西,最後,她手上拿著两件衣服,原来是我老婆的上衣和裙子。原本以为姗妮想帮我老婆著装,哪知道她接著将衣服丢在我老婆头部的两旁,然後自己踩在上面,掀起裙子就蹲了下来,朝我老婆的脸上尿下去了。   姗妮此举,令林董和我都很惊讶,看来姗妮是很看不起我老婆,而且还带有一点虐待的情绪,刚刚小杜将她干了一半,就转头去干我老婆,似乎令她有点生气。   「好了!遥遥!叫人进来结帐吧!」姗妮抽了两张面纸擦了擦阴户後,放下裙子说道。   於是,五分钟後,进来一位少爷拿著帐单递给林董签帐,惊讶的眼神一直盯著我老婆看。当时,我老婆仍然全身赤裸的躺在尿堆上,双脚分得开开的。   「少年耶!没看过喔!」林董得意的问服务生。   那服务生脸红红的没有回答林董的问话。   「你把她肚子上的打火机捡来给我!」林董对服务生说道。   那服务生看那打火机湿漉漉的,又闻到呛鼻的尿臊味,於是拿了一条湿毛巾垫著手将打火机拿了起来,没想到打火机突然又弹回去,同时,我老婆大叫了一声:『啊!』,还不停的扭动下体。他低头定神一看,才发现打火机用一条透明的线绑在我老婆的阴蒂上。   「哈!哈!哈!……」包厢内所有的人都在笑他。   那服务生僵在那里,尴尬得不知该怎么办。   「林~董!你不要再捉弄人家了!」遥遥撒娇的说道。   「好啦!好啦!这补贴你清洁费!」林董笑著拿了几张百元钞票和签好的帐单交给服务生。   「谢……谢谢您!」服务生道了谢,就匆匆出去了。   过了不久,小杜就回来了。   於是,林董与小杜搀著我那浑身都是尿水的老婆,走出了包厢往停车场去了。我则用两条湿毛巾掂起我老婆的衣物跟在他们後面走。沿途引来所有酒店人员的侧目,他们鞠躬大声说著『谢谢光临』的同时,每个人都是睁大眼睛的瞧著我老婆。   等我们出了酒店大门,遥遥与可可就折回酒店内了。到了酒店外头的停车场,林董指挥小杜将我老婆放在货车後头的载物平台上,让他斜靠著。於是,小杜与林董坐进了货车里头,由小杜开车,而我开著我的宾士轿车载著姗妮跟在他们後面,一起去游街了。  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快四点钟了,街上也没什么人,本来从酒店到我住宿的宾馆,现在大概十来分钟就可以到了,但是林董故意要我老婆多暴露一下,於是吩咐小杜绕路多走一会儿。   我们的车开得很慢,我看见我老婆光溜溜的靠在货车上,一副狼狈的模样。在台湾东部海风的吹拂下,她身上的尿渍已经乾了一部份,但是头发仍然是湿漉漉的,看起来,她已经是神智不清了,身体随著货车的颠陂而晃动著,有时还会睁开眼睛看一下,以她现在的意识,她的睁眼动作并不能看到什么。   过了一会儿,她似乎酒气上涌,侧身吐了起来,由於她今晚没吃什么,所以吐出一些酒水後,就不再继续吐了。   後来,她似乎发现绑在她阴蒂的钓鱼线会令她不舒服的样子,於是她主动的分开双腿,低著头想要将钓鱼线拆下来,可是晃动的车子,加上酒醉的意识,不管她怎么弄,就是无法拆掉,反而搞得自己更狼狈。後来,她索性夹著阴蒂揉捏起来了,不知是在自慰?还是因为刚刚弄痛了想要减轻痛楚?可是第三者看起来,分明就是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,坐在货车後头,叉开两腿在自慰著。   这时,虽然是深夜,但是街上还是有一些人,清道夫、特别早起运动的人、不知是早起还是还没睡觉的游客、夜生活的人……等等。虽人没有人跟著我们的车,其实,很多人都看见我老婆的淫荡漾。只是,有些人把她当神经病患看待罢了。   「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啊?」我身旁的姗妮说道。   「你问她呀!」我回答道。   「等一下怎么处理她?」姗妮问道。   「处理?什么意思?」我问道。   「你知道的!我们三人怎么睡啊!她又那么臭!」姗妮说道。   「喔~~你是指这个呀!」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。   「你是不是还想和我做一次?」我问道。   「少来了!你不是买过夜的吗!?」姗妮答道。   「没关系!假如你累的话,今晚不用陪我过夜,其实,我也很累了,不过钱我照算给你,我答应你的两千块我会双倍付你,因为我玩得很高兴!」我说道。   「不是!不是!我不是这个意思!」姗妮急著分辩道。   「其实~我很愿意陪你,但是不喜欢和那女人一起睡。」姗妮续道。   「为什么?」我问道。   「我觉得她实在变态到极点!而且很贱!又背著老公这样,就像林董说的『破麻』一样。」姗妮说道。   「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尿在她脸上?」我问道。   「嗯……我……我当时很生气她,才……才这样的。」姗妮回答道。   「为什么会气她?」我问道。   「我也不知道!?可是看她那一副模样,就会想欺负她。」姗妮答道。   「我看……你也有虐待狂喔!」我说道。   「有吗?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耶!?」姗妮疑惑的说道。   「我觉得你……」   「好啦!好啦!不要说这个了,这是我的CALL机号码,下次你要找我直接CALL我就好了,我算你半价,好不好?」姗妮截断我的话说道。   『呼~呼!』警笛声。   突然冒出的警笛声,使我们都吓一跳。   只见警察拿著警棍对前面的货车挥舞,要他往路边停下来。不得以之下,小杜只好往路旁靠,我赶紧摇下车窗,跟著靠过去。   「这是怎么回事?」警察指著我老婆,询问著小杜。   「她……她……她……喝……喝醉酒!」小杜结结巴巴的回答。   我听到这里,赶紧下车赶过去,生怕小杜坏事。   「咦~~你是谁?我又没拦你的车下来,你干嘛停下来?」警察对我说道。   我想想事到如今,不讲点真话,此事难了。於是我说道:   「你好!我是她先生!」我指著我老婆对警察说道。   这时,开车的警察也下车了,先到我的车子往内探呀探的,接著在我老婆的周围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後,半命令的语气要林董和小杜下车。   「她是你老婆,怎么不坐你的车,却不穿衣服的坐在这里咧?」警察质问我。   「因为她喝了酒,全身弄得脏兮兮的,我才拜托我朋友载他。」我回答道。   「那也不用脱光光啊!?」警察说道。   「因……因为她酒品不好,每次喝醉了,就会吵闹,而且自己会将衣服脱掉,不让别人帮她穿。」我回答道。   「哪有这样子的?我看你没说老实话喔!你说你们是夫妻,有没有证件?」   当我要拿证件的时候,另一个警察要我和小杜也拿出行照和驾照。   幸好两个礼拜以前,我老婆拜托我去监理所,帮她办一些事情,将身份证交给我,而我还没还她,否则,今天一定有理说不清了。   警察拿了我的证件後,看了我几眼来对照身份证上的照片,接著他拿著我老婆的身份证对著我老婆猛瞧,越看眉头越皱。   「有像吗?我看不是同一个人!?」警察不太有把握的说道。   这时,另一位警察走过来将驾照与行照还我,对著原先的警察说道:   「我来看看!」   於是他拿著身份证,走到货车靠路旁的那一边,要求林董与小杜将侧板放下来後,接著对我老婆说道:「小姐!你靠过来一点!」   我老婆没有反应,於是那警察伸手拉了拉我老婆的手,我老婆才有一点反应,缓缓的将屁股往警察的方向移动。可能警察使力较大,我老婆就扑在警察的身上,警察赶紧将她得身体扶起来,靠在车头後面的铁板上,并说道:   「嗯……好臭!这什么味道啊?」   「对不起!她在马桶上醉倒了,弄得一身都是尿。」我说道。   那警察瞪瞪我,接著问我老婆道: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   我老婆还是没有回答他。   「你认识这个人吗?」警察指著我续问道。   我老婆眼皮勉强的动了一下,还是没张开。   「小姐!你睁开眼睛看一下好吗?」警察说道。   我老婆半睁眼的瞧了我一下,发出『嗯……』的声音,表示她认识我。   警察想了想,实在难搞,於是他又问道:「小姐!你结婚了吗?」   我老婆微幅的点点头。   「你先生叫什么名字?」警察问道。   我老婆没有反应。   「小姐!你先生叫什么名字,请你说一下,就可以回家睡觉了。」警察诱导她说。   「不……不……能……说……」我老婆回答道。   两个警察同时转头看看我,眼神充满疑惑。   「小姐!你先生是不是叫『ㄨㄨㄨ(我的名字)』?」原先的警察问道。   「你……你……怎……怎……么……知……知……道……」我老婆微微的睁开眼睛,大著舌头说道。   听到她这样说,我终於松了一口气。   但是,开车的那位警察还不死心,拿著我手电筒照我老婆的脸,一边看著身份证。其实,我老婆现在这副狼狈像,即使由我来对照身份证都会觉得不像。可是那警察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的手电筒在我老婆的脸上停留一下子後,就移往她的胸部,并且用警棍分别挑起我老婆的两颗乳房,看著她的乳头,接著将手电筒移到我老婆的下体,照著她毛茸茸的阴毛,发现有一条线绑著一个打火机,从我老婆的阴毛里延伸出来,於是,那警察拿起打火机想看究竟,没想到才举到我老婆的腹部时,我老婆突然一声『啊!』的,让两个警察都吓一跳。   「啊……好……好……痛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我老婆叫著的同时,竟主动的将腿分得开开的,让阴户完全的暴露在手电筒的强光下。   那开车的警察竟也毫不客气的用警棍拨开我老婆的阴毛,调整手电筒近距离的照射我老婆的阴户,才发现我老婆的阴蒂被绑著。他有点故意的让警棍在我老婆的阴户上磨啊磨的,没想到我老婆竟配合他的动作,让身体滑下来,使的阴部可以挺起来一点,并且把大腿张得更开。   「喔……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插……插……进……来……」我老婆淫叫道。   这时,原先的那个警察说道:『那也安捏(怎么会这样)?』   而开车的警察也不敢贸然的将警棍插进我老婆的阴道,放开警棍,转头对我问道:   「为什么将她绑成这样?」   「这……这她自己绑的,我们夫妻常……这样玩。」我回答道。   「不对!不对!就算她喝醉酒会这样,但是她是你老婆,你应该让她坐你的车,为什么把她丢在货车上游街呢?还有!你车上的小姐是谁?这…这不合理嘛!」那警察提出一串的质疑。   「那小姐是他们的朋友,跟我们一起喝酒的,长官!你刚刚也闻到了她身上都是尿臭味,连头发都是,我……我怕让她坐我的车会弄得一塌糊涂,而…而且……我想,到住的地方就一点距离,很快就到了,这么晚了也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。」我回答道。   两位警察听了我的一番的解释,低头商量了一下,由原先的那位警察说话:   「好啦!好啦!你们这样是会妨害风化的,知道吗?而且你们喝酒开车,我本来可以告发你们的。快将她的衣服穿起来,或是拿一件什么的盖著嘛!自己夫妻关起房来玩,干嘛弄得人人都知道的!」   听到他这样说,我知道已经没事了,於是赶紧说道:   「谢谢警官!谢谢警官!」   没想到,我一转头却看到我老婆握著警棍,自己插入阴道里玩了起来,还不时的发出淫秽的呻吟声:   「啊……好……爽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  眼看著她越插越深,一根四、五十公分的警棍将近有一半进入我老婆的阴道里了。   「唉!你看!怎么办?」原先的那个警察对著我问,而开车的警察却用手电筒照著我老婆的阴户,看著我老婆的淫态。   我心想一定要速战速决,於是走到我老婆的身边,握住警棍想要抽出来,可是我老婆却抓著不肯放。   「不……要……不……要……拔……出……来啊……」我老婆说道。   我当场给她两个耳光,骂道:「少丢人了!」   然後猛力的抽出警棍,交给开车的警察。两位警察有点幸灾乐祸的上了警车,驱车离开了。   等警察离开後,我才发现小杜与林董都用惊讶的眼光看著我。   「她……她真的是你老……老婆吗?」小杜问我道。   「以前是,现在离婚了,她再嫁别人了,好在身份证还没去换新的!」我随口扯了一个谎。   我不知道他们信不信我编的谎言,不过也无所谓。   於是,我也没让我老婆穿上衣服,要求林董和小杜帮我将我老婆载到宾馆,搀到浴室里面丢著,大家各自成鸟兽散了。   我没让姗妮陪我过夜,因为我也真的身心疲累了。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   隔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。发现我老婆还躺在浴室里头,於是我就将她摇醒。   「嗯!我……头……好痛!」我老婆说道。   「唉!你昨晚喝太多的酒了!」我叹道。   於是我将手穿过她的腋下,想要扶她起来。   「啊!!……好……好痛啊!」她叫道。   「哪里痛?」我问道。   「胸……胸部……和……和下……下面!」她痛苦的说道。   我仔细一看,才发现她乳头与阴蒂上绑的钓鱼线不但还没拆掉,还深陷肌肉里,造成她血液流通不顺畅,而且乳头与阴蒂的颜色都有点不对劲了。   看到我老婆这情形,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,赶紧从车里找到一把瑞士刀,将绑在我老婆身上的钓鱼线拆掉,然後要她将身上的那些尿液残渣冲洗乾净。而原本心中的种种计画,此时只好通通取消,打道回府了。   回家以後,送我老婆去医院检查她『三点』上的勒痕严不严重,没想到事後经过几个星期的治疗,才让她恢复旧观。医生还告诉我们,假如当时再拖个一、两天才去就医,恐怕要动手术切除乳头或阴蒂组织了。直到那时,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内心对我老婆感到蛮愧疚的,但是,她并没有怪我的意思,也因此故,往後的一、两个月内我都没有和他再玩变态的游戏。   同时,在这段期间我也几乎没和我老婆做爱,因为心中对他觉得愧疚,所以平时相处时,也特别的尊重她,彷佛又回到新婚的那种感觉一样。虽然在性生活上嫌得不够刺激,但是多了一份平淡舒适的感觉。   自从东部回来以後,我老婆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变。首先,就是在穿著上比较有变化。除了比以前爱打扮以外,就是会常常穿一些较暴露的衣服,甚至,上班的时候,有时也会舍弃一些较正式的套装,改穿较时髦新颖的衣服。有些她新买的衣服,在我看来都觉得太过性感或暴露了,好像是特种行业女郎的穿著一样。可是,我也不以为意,我想,大概是她观念较开放了吧!   另外,就是她工作压力越来越重。不但常常加班,偶而还会加班到凌晨两、三点,要不然就是连星期六也要加班工作。而我自己的工作也忙,所以我乾脆就埋头到我的工作上,当作是变态游戏的『休战期』吧!   然而,後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的单纯。   那应该是要过旧历年的两星期前吧!那天因为我的车抛锚,进厂修理。可是我当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,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楼下,拨电话告诉她我需要用她的车,晚上再来接她回家。於是她就从停车场将车开上来交给我了。   我平时很少开她的车,所以当我上车,扑鼻就闻到很浓的女性香水的味道,当时也不以为意。   後来,当我事情处理完,心想明天就要回老家看小孩,於是顺便绕到药局买了一堆小孩的尿布与奶粉好带回去。从药局出来,提著一大堆的小孩用品想要放到後行李箱,打开後发现里头有两个黑色的置物箱,我不经意的想将它挪到另一边时,有一个置物箱的抽屉略微的突出来,当我想将它关好时,瞄到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物品,在好奇心的作用下,我将它打开来看看,结果发现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和一些日常用具,有些淫具我还看不懂是做什么用的。  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,於是再将另一个置物箱也打开看看,结果里头有好几套的性感内衣和超短的迷你裙,而且还有一个好像是化妆箱的箱子。打开一看,果然是一些化妆品、饰品、项练与戒指。当我心中充满疑惑的时候,我注意到置物箱旁的凹陷处有几个纸的手提袋,我检视过後,发现共有五、六双的高跟鞋,都是很性感的那一种款式。   刹那间,我脑子里冒出了好多的问号。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的淫具?可是我没看过她用啊!她为什么将一些衣物、鞋子、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放在车上?是方便常常要用到?还是不想让家里的人发现?她工作的性质与这些东西都不相关,她要常常使用著些物品吗?或是要常常更换穿著吗?为什么?爱漂亮还是要给谁看?还是她不愿让我看到这些东西?为什么?我应该不会介意她使用这些东西的啊!?甚至还会鼓励她的啊!?那她是怕我看到吗?还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什么事情呢?   於是,当天晚上,我便单刀直入的追问这一切的矛盾原因是啥?而她却一反常态用平静的语气,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一般的,娓娓的道出了一段令我无法置信的淫荡经历。   原来这一切的孽缘,全都是肇始於这次的『东部之旅』。 (十五) 恐吓     作者:ROBIN完成於:1999年5月18日(台湾、中部)   那应该回溯到东部之旅回来的第三天吧!   这天是星期三,我开始销假上班。   由於阴蒂与乳头的伤,使我必须住院治疗,两天的住院观察後,医生让我出院接受门诊治疗。虽然还会痛,但是我还是打算尽快恢复上班。毕竟,我是软体开发部的主任,请太多天的假总是不好,而且公司方面问起来,还真的不知怎么回答呢!   今天我特别早到公司,除了总经理和技术部门(我们隶属於技术部门)的陈经理到了以外,其他的员工都还没有来。   「陈经理!早!」我向陈经理打招呼。   「早!沈主任早!你今天这么早来啊!身体好一点了吗?」陈经理关切的问我。   听到他的关心,我的脸却红了起来,因为两天前我向他请病假时,告诉他我是重感冒、发高烧。   当我还没有回答他的询问,他又笑著说道:   「嗯……我看你今天气色不错!恭喜你啊!」   「谢谢陈经理!」我红著脸向他道谢。   「喔!你那边的进度虽然要赶一下,不过也不要太劳累了!弄坏身体得不偿失的喔!」陈经理说道。   「嗯!我知道!这两个月应该可以完成的。」我回答道。   「很好!假如如期完成,我请你们全组吃饭!」陈经理开心的说道。   「那先谢谢你了!」我充满信心的回答他。   陈经理听到我的回答,开心的走回他的办公室了。   这个计划案我们已经做的差不多了,程式的部分并没有技术上的问题,只要照进度完成,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。其实,在工作上我是蛮有信心的,而且我底下带三个设计师也都不错,让我做起事来更得心应手。当初,以我一个女孩子升为软体部的主任,那是凭实力换来的。虽然我自认长得不错,但是我不属於外交型的女孩,在公司又比较沈默,没有一点实力是得不到升迁的。   我们的部门是独立区隔在公司里较偏僻的角落,几张大的办公桌布满了电脑与相关设备,有三扇大窗子让我们可以看到大楼外面,而我的办公桌并没有独立隔间起来,这样方便我与组员讨论。不过,我的空间就比其他的组员大多了,而且拥有一排美轮美奂的柜子,这是我最喜欢的部分,除了收集档案资料以外,我喜欢去装饰它们,有时组员也会帮我出出意见,大家相处算是相当融洽。   我坐下来没多久,就看到我一个同事进来了。他叫姚世钦,算是部门里最资浅的一位,小我大约四岁,个性不像是写软体的人那样,他比较活泼、好动,也喜欢和同事开玩笑。我发现他神情有点尴尬的看著我。   「沈主任!早!」他打招呼道。   「早!」我回答他道。   接著他坐下来,打开电脑,头却东张西望的。   「你在看什么啊?」我好奇的问他。   「没有!我看其他人来了没!」他回答道。   「喔!还没啦!你是第二名啦!」我说道。   「那~你就是第一名罗!」他有点轻浮的说道。   我笑了笑,没再回答他。   他沈默了一会儿,突然问道:   「沈主任是不是到东部玩得太疯狂了,才感冒的!?」   听到这句话,突然感觉像一股电流穿我的身体似的。   「你……你……在胡说什么?」我心虚的问道。   「我在胡说嘛!?记不记得有一辆吉普车?」他好整以暇的说道。   听到『吉普车』三个字,犹如遭受到晴天霹雳的打击般的,脑子顿时感到麻麻的,全身僵直的坐在座位上。   「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说什么?」我无力的问道。   「现在不方便说,中午一起吃饭,好不好?唉!赶进度,要工作了啦!」他像个无赖般的说道。   「好……好!」我无意识的回答著。   听到他这样说,我脑子立刻浮现出三、四天前的情景。   那晚,小杜逼得我在公路旁尿尿,当时是有一部吉普车停下来,我羞得满脸通红,可是小杜还是要我翘起屁股给这些陌生人看,他们一群人对我指指点点的,好像有男有女的,我虽然感到万分羞耻,但是也很兴奋。难道,吉普车里有他的朋友?可是,他的朋友怎么会认识我?我记得当时我有睁开眼睛啊!可是林董用手电筒的强光一直照著我的脸,我看出去是一片雾蒙蒙的白光,难道,他在吉普车上?想到这里,我几乎快要晕过去了,内心不敢相信有这么的巧合。   整个早上,我都失魂落魄得无心工作,反而期盼快到中午时分,希望能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是越接近中午,心中也越怕真相会如我所想的一样。这种矛盾的心理反覆的煎熬著我。   好不容易的熬到中午,我和他挑了一家较安静的餐厅用餐。   「静蓉(我的名字)!我可以这样叫你吧!」姚世钦说道。   「嗯!那是我的名字,有什么不可以叫的?」我回答道。   「好!以後不在公司里,我就这样叫你,你也叫我世钦就好了!」他说道。   我没有回答他,心里只是著急著想要他说出到底他知道什么事,可是我又难以启齿问他。   他却好整以暇的点完餐,缓缓的问我道:   「静蓉!感冒这么严重啊!要请两天的假吗?」   「干嘛!我请假还要向你报告吗?」我有点生气的说道。   「呦~~,脾气这么大!」世钦说道。   「好啦!好啦!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,快点说啦!」我说道。   「哪有什么事!只不过是看你感冒这么严重,关心你一下而已,你脾气就这么大!」世钦还是言不及意的瞎扯。   「哼!」我轻哼一声,没有说话。   「我啊!今天是想劝劝你,不要半夜里不穿衣服在外头乱晃,容易感冒的 !」世钦说道。   「你……你……胡乱说什么?」我紧张的指责他。   「算了!『好心给雷亲(好心没好报)』!」世钦懒懒得说著。   他说完便低头喝水,似乎是事不关己一样。   我看著他这副模样,分明是有意要慢慢耍我的,不一会儿,我就按那不住心中的著急,开口问他了:   「你……你说『吉普车』是怎么回事?」   「没有啊!我上礼拜和朋友出去玩,租了一辆吉普车啊!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事罗!」世钦说道。   「你们去哪里玩?」我问道。   「干嘛!连私生活你也要管啊!?你这主管的架子真不小啊!」世钦说道。   我听到这里,隐约知道此事必然无幸了,於是我将语气放软的再问他:   「世钦!你就告诉我到底你看到了什么,好吗?」   「哼!其实你心知肚明我看到什么!」世钦回答道。  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的,低头沈默不语。   他看看整我也整够了,笑了笑道:   「好啦!我告诉你好了!我看到你全身光溜溜的站在路旁,不知羞耻的在陌生人面前尿尿,而且被几个男人羞辱的玩弄著。当时,你或许没注意到我,可是那辆吉普车的驾驶就是我!」世钦一口气的说完。   我虽然隐约猜到真相会如此,但是从世钦口里直接说出来,仍然令我十分的震撼。我胀红了脸,不发一语,也久久不能自以,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。   「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想做……什么?」我鼓起勇气问世钦。   「我想,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的!」世钦说道。   「你……你……有没有对……同事……说过?」我怀著忐忑的心情问他。   「没有!连那天在吉普车里朋友,我也没对他们说我认识你!」世钦说道。   「谢……谢……」我说道。   「你假如要我不说也很简单,今天下班後留下来!」世钦说道。   我没有表示反对,等於是默许他的提议。